“噢。”艾旬南借机喝了口可乐,压下上扬的嘴角。他招手要来酒水单,递给江怀游,“喝可乐腻不腻?喝点酒吧。”
“不不不不用了。”江怀游推开了单子,说话不经大脑,“喝酒容易误事。”
误事?误什么事?
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某个夜晚的某辆车。艾旬南袅袅升起的情思呼的一下散了,他好像被迫在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腺体突突鼓胀,羞耻心指数级增长。
他别扭又故作镇定道:“误什么事?”
再看江怀游,已经深深埋下头了,拿着杯子的手毫无心理素质地在抖。
艾旬南抽走了杯子,啪地放在桌子上:“今晚好好的,没事,该喝喝。”
他随便点了几杯酒,都是些高度数的。江怀游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调酒师耍花样,再把一排五颜六色的酒摆在桌上,才颤巍巍道:“我喝不了这么多……”
“喝多少是多少。”艾旬南推过去一杯,“喝吧,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