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作恩喜静,不喜欢下人堆着身旁,吃饭的地儿便从没有人候着。
落座,四下无人。
吃了两口馄饨,金作恩起了坏心思,撩开旗袍将大腿露出来。不久前才厮混完,腿上留着些指印子,一条两条三条,一看便知道是男人捏出来的。
“今天日头真好,有些热了。”金作恩一面说,一面把脚尖伸过去,在齐梅江小腿上磨蹭一下。
坐在一块儿,倒是方便做孟浪事。
齐梅江的手抖了抖,勺子在碗壁上磕响一声。没有作声,强撑着吃几口,那脚尖一路往上踩着磨着,来回逗弄,叫他额头突突地跳动。眼睛往下一低,瞧见白花花的腿肉上,大片是自己捏出来的红痕,心里更是燥得慌,裆里的东西隐约要抬头。
齐梅江实在难以忍受,一路上强装冷静,生怕叫人发现金作恩旗袍里头是空的。现在坐在座位上,正对门口,要是忽然进来一个下人,便能发现他和继母靠得极近。
桌布这样低矮,说不定还能瞧见金作恩腿间的光景。
不行。
齐梅江放下汤勺,手掌滑下去握住那只小腿,喉咙滚几下,很紧张地说:“妈妈,馄饨要凉了。”
“嗯?”金作恩笑了笑,将腿收回来,“好,妈妈不胡闹了,吃吧。”
小腿从掌心滑出去,齐梅江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金作恩,。
吃掉小半碗馄饨,金作恩起身要走,临了说一句,“妈妈回房休息了,这个点早着,你也去屋里睡一会儿才好……”
“妈妈。”齐梅江心里紧了一下,起身抱住他,不愿意叫他走。
方才在卧房里,说好要在餐厅里快活一回,特地穿的空旗袍,怎么现在要走了,是不是他做错事,叫妈妈不高兴了?
仿佛有脚步声。
“乖,梅江,有人来了。”金作恩推开齐梅江的手,往外走了。
果然,没多久有个小厮进到餐厅里,似乎是往后厨送食材。
齐梅江跟在金作恩身后出去,一直跟到别院里,看着卧房门合上,迟迟不敢上前。等了小半个钟,才敢去敲门。
金作恩开门时,身上衣服换了件,像是睡前要穿的,薄薄一层,只遮到大腿下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