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一个黑衣家仆立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敲门道:“夫人,馄饨熟了,您——”
话没有说完,福六提着衣摆在远处骂,“小赤佬!滚过来!”
家仆吓了一跳,夹着尾巴跑过去,“管、管事。”他满头是汗,显然是一路跑到这别院里来的。
“册那!你这狗日的乡巴佬,谁准你去太太房门口的?赶紧滚回去做事。”福六给了眼前人一巴掌,打在脑门上。
家仆吓得不敢吭气,面色发白。
“呆样子,以为我瞧不出你的腌臜心思,再有下回揭你一层皮。”福六叫骂了几句,瞥一眼房门口,领着人离开。
屋里,金作恩伏在桌上,他眯着眼睛,身体往前一耸一耸,口里喘出一些热气。
“梅江,慢些,叫外人听见怎么办?”嗓音柔柔的,像是在笑。
齐梅江哪里听得进去,他早已是犯了瘾,一下下挺着腰,将阴茎送进阴穴里,重重磨擦着穴肉。每一下叫他爽得头皮发麻,好像扎进热泉里似的,忍不住拼命在里头搅,好几回叫金作恩差点摔下桌。
阴茎将阴穴捣得水津津,进出顺畅,熟红色的穴肉被撞回深处,又被扯出来一段。它让男人干柔顺了,什么都能接纳下,此刻满满当当,还要去夹弄阴茎,下作得像个娼妓。
“不要心急了,梅江,哈、啊啊……”金作恩仰着脸,终于发出几声淫叫,像是被干透了,声音跟母猫似的打转,听得人耳朵眼里痒。
他被顶得足尖触不到地,跟挂在阴茎上一样。雪色的臀被撞得艳红,两侧印着几个指印。
齐梅江神志不清一样,口里妈妈地喊,像个好儿子似的,底下却是在奸淫着继母的阴穴。
“嗯、梅江——”金作恩侧过脸,看着齐梅江的脸,看他皱着的眉头,抿紧的嘴唇,汗湿的额发……
穴里猛地搅紧,下一秒又被撞开。
后入太深了些,阴巢里酸涨,被奸得一连喷出几股水,全堵在里头。偏偏齐梅江最喜欢这个姿势,不然金作恩怎么会自讨苦吃。
金作恩往身后摸去,摸到继子的手臂,那处儿被西服裹着,绷得紧紧的。
齐梅江的双手撑在桌沿上,下腹紧紧贴着金作恩的臀,阴茎整个钳进去,一下下用了狠劲颠。进得深,宫颈自然被撑开了,茎头挺入子宫里,很不客气地四处冲撞。
干了一刻钟,齐梅江受不了了,猛地抽出阴茎,一边喘气,一边用手掌死死握住,浑身发抖地忍耐。
金作恩倒是还好,能承受住,感受到阴茎脱离体内。他的两条腿往中间夹紧,阴穴里慢慢流出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