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也要看主人,朱崇就算没打算怎么样,宁王也不会放过他。
只看,动手,在路上,还是到上京。
端看他忍不忍得住。
项戚为人好像没什么原则,但她做起事情来目的很明确,向来不为他人所改变。
所以,她去保护朱崇。
大抵就是那一句‘杀’。
纯粹,简单地令人发指。
毕竟,江湖高手,不与世俗中人等同,他们可以一意孤行,也可以行侠仗义,只要不比他或者她厉害,在江湖里可以横着走。
奉鸢不觉得自己有立场说什么,对于朱崇,她更没有什么可以说。
若要说还有什么事,那就是再去看一眼陆松洲。
他在牢里吃了不少苦头,是王翀岭被抓了才被人救出来的。
谁能想到一县之长被人关着关着关忘了。
奉鸢觉得自己大概吃不上喜酒了,这里的事情她能做的做了,除了项戚的事,也没有别的,她的向西之行停滞太久了。
她还要去寻她的孙大圣呐。
不久,门开了,项戚的剑在身上。
奉鸢知道留不住,只是道:“师父,拜师礼弟子还没有施。”
项戚微讶,于是点头。
柴十三娘和奉鸢稍稍布置了一下,奉鸢沏茶奉上,项戚接了茶水喝了。
师门之礼繁缛,如今只能一切从简。
项戚从包裹里拿出一柄剑,“此为青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