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的车费,沐夏给了二十。
临下车前同师傅道了一声歉:“抱歉,耽误您时间了。”
师傅摆摆手说没事,立马又开车走了。
时落亦步亦趋跟在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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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夏身后,挂急诊、看医生、处理伤口、拿药……一系列流程下来,眼睛几乎不离沐夏。
那生怕他一个不转眼就失去沐夏的可怜小眼神,搞得为时落处理伤口的医生心里都有点怜惜,连带着动作都轻了许多。
沐夏见状,冷笑一下闭上眼睛。
的确如宋连岐所说,时落扮起可怜来炉火纯青,轻易就能叫人心软。
偏生心是黑的,谁也不知道他温良表象下藏得什么鬼心思。
伤口处理好之后,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
期间沐夏全程沉默,一句话都懒得说。
等到出了医院后,沐夏寻了个僻静处停了下来。
一双眼冷沉沉的,声音藏着隐约的怒气,问:“你的伤是怎么回事?”
时落伸手,想要摸一下他冷森森的眼,却被沐夏偏头躲了过,冷声道:“不要碰我。”
时落无奈的笑了一下,说:“上次和你分开后,我想如果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恐怕你不会同意我跟在你身边。所以我找到了岁无忧,从他那里学了一样东西。”
沐夏眉毛拧在一处,没想到时落和岁无忧还有交易。
时落继续道:“我想到了你有可能会用自己威胁我……”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道:“你因我而伤自己一分,就会十分的作用在我身上。而由此得来的伤口,和常人受伤无异。”
沐夏的重点全在‘和常人受伤无异’这句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