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头灵活又宽厚,对着那口小雏逼又吮又吸。
小阴唇像是块任人宰割的鲜美软肉,被灼烫舌头来回拨弄吸吮,叼在齿间轻轻的咬,被吃的又红又肿,似乎都肥了些,上面的褶皱都被泡大了。
像是装了精巧机关,男人每舔一下,汁水就溢出来些。
怎么这么爱流水,男人想。
但头顶的呜咽更可怜了。
哦。
原来他说出来了。
紊乱的呼吸是鼓励,甜腻唇齿间的娇拒呜咽男人充耳不闻。
他宽厚大舌又舔上肥乎乎的阴户,像舔一块儿舍不得下咽的珍馐。
舔了又舔,舔了又舔,像长舌头管不住口水的犬,面前满是水光的馒头小逼就是男人舍不得下咽的骨头。
舍不得吃,就只能多舔舔。
最多用牙尖叼住轻轻的咬,最多了…
喘的那么好听,怎么这么娇。
男人想。
吮的更卖力了。
整个含住,整个,湿淋淋粉嘟嘟冒着热气的小雏逼。
忍不住想欺负,男人吃的稍微凶了些,滚烫口腔湿软又紧致,整个含住小逼,舌头灵活地在逼口翻转搅弄。
风卷残云。
藏在小嫩逼最上边的阴蒂冒了了点头,被吃出来的。
肿了,肥得像灵米,但红艳剔透,仿佛一碰就要破皮,然后流出丰沛香甜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