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遂的这个小计谋被甘夫人识破之后,自然是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酒瘾犯了的时候,便去让厨房里给自己做一碗酒酿小园子解解馋,
虽不如白酒那般会使人熏熏然,但好歹米酒也算是酒,甘夫人能让他偶尔吃上那么一碗也算是开恩了!
故而朝廷中的大臣们皆知,每当皇帝要在宫中举办什么宴会的时候,太傅大人永远是兴头最充足的一个。
要问为什么?那还不是因为能喝上酒啊!
更何况还是陛下赏赐的御酒,自然是要积极参加啊!
还有就是,他在宫宴上喝酒,回去就不会被甘夫人揪着耳朵骂了啊!
他只需要将陛下抬出来,天恩不可违,他也是无奈之举。
甘夫人也算是驭夫有方,做了十多年的夫妻,甘遂的这点小心思她又怎么会看不穿。
反正这宫宴也不常有,偶尔放任他喝上那么一次两次的过过瘾也未尝不可。
毕竟这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真要是让甘遂从此滴酒不沾那也不现实。
而要说起甘遂有酒瘾这件事是如何被陆箔歌得知的,还要从那次陆箔歌被她父皇当着甘遂的面害自己颜面尽失之后说起。
陆箔歌知道那时候她的父皇也靠不住了,她的皇兄更是早早往甘遂阵营里倒戈。
她要是想对付甘遂便只能靠自己来解决了。
她原是不晓得甘遂有酒瘾的,还是那第二天的清晨天刚破晓的时候,
宋嬷嬷将尚在睡梦中的陆箔歌拉起来,替她穿好衣服梳好头发,然后催促着陆箔歌快些赶去尚书房上早课。
迷迷糊糊地陆箔歌眼睛还未睁开,便被宋嬷嬷抱到了殿门外的软轿上,目送着陆箔歌去往尚书房。
陆箔歌坐在由两个太监一前一后抬起的软轿上,意识尚未清醒的小脑袋随着软轿一颠一颠地轻微晃动着。
行至路途一半的时候,陆箔歌突然打了个激灵醒了过来,她喊着让那两个太监放她下来。
待她从软轿上起来以后,一溜烟便跑了个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