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了,每夜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一闭上眼都是那少nV的身姿,开心的、落寞的、孤单的、可怜的…
常喜偷偷看一眼前边拧着眉深思的主子,心中暗道不妙,不知是哪句话触怒了主子。
浃聚镇渡口,一艘渡船正要出发。
“等等!船家等等!”越歌挥舞着双手边喊边跑。
她没想到从客栈到渡口竟然这么远,走了大半天才到!终于在船家开船之前赶到,气喘吁吁地问道:“可、可是往对面京都方向?”
船家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站在船尾的玄衣男子,见男子毫无表示才对着姑娘点点头,做了请上船的手势,等越歌上了船就开始出发了。
越歌站在船头打量了一下,这船应该可以容纳四、五个人左右,船内还有可以坐的小杌子。船尾似乎站了两个人,看不太真切,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呢?
想了想还是算了,不要自找麻烦的好。
“船家,大概什么时候到?”一路上安静得越歌直犯困打瞌睡,实在有些受不了了,主动找船家搭话。
见船家没有回应还是背对着她划船,越歌提高音量继续唤道:“船家,船家,船…”
“吵。”
第三声还没喊完就被后面一个冷冷清清的好听男声打断。
“他听不见的,你需要到他面前说他才能看懂你的唇语。”
唇语?这船家是个聋哑人?
越歌回头看见船中间不知何时坐了两个人。
一个一身玄sE锦袍,墨发用一顶嵌玉银冠束起,轮廓冷y,剑眉星目,高挺鼻梁;另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无害且讨喜,身着一身小厮的衣服,应该是那玄衣男子的侍从了。
越歌打量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打量着越歌。
她今日一身桂红交领纱裙,一头墨发用根红sE带子把长发高高梳起,面上未施粉黛已是面若桃花。整个人看起来倒是b前几日见到的要得T、JiNg神些,而且面上的愁容也都消散殆尽。微弯的唇角不笑时也似带着点点笑意,给人一种美好温柔的感觉。
“原来如此,多谢两位公子告知!”越歌拱手道谢,又把身子转回来坐好,心里有点郁闷,她有长得很丑?没有吧…
可是那位贵公子,怎么看了她一眼就扭头转到别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