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觉偏头无声的笑了一会儿。
重新回过头的时候,陆叔已经把他丢到地上的毛巾塞进方志远嘴里。
宴先觉扯开嘴角,顺势换了个姿势站着。
随着沈方梨再次听到熟悉的‘咔嚓’声,方志远的另一只手也断了。
沈方梨顿了顿:“挺好,手断了他以后也不能去赌了。”
“我爸早就说过该把他手打断。”
宴先觉哼笑:“那沈总这执行力不行啊。”
他双手插兜:“这种已经上头的赌徒,就算你把他手脚都打断了,他就算爬都要去赌两把。”
沈方梨有心想帮老爸辩驳两句,又觉得实在没什么必要。
方志远顶多也就是一个想来吸他家血的穷亲戚。
这种人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用商量的语气问宴先觉:“现在怎么办?”
总不能真让宴先觉抬抬脚把他四肢都断了吧。
一个垃圾,用不着脏了宴先觉的脚。
宴先觉挑眉:“你真想听我意见?”
沈方梨肯定的点点头。
宴先觉哼笑:“想办法把人弄到港城去。”
“债主是想砍手砍脚,还是想把人卖给黑矿回点儿血,都跟你家没关系了。”
“而且他这辈子大概率都没什么机会回来了,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