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落眉心跳了一下。
褚无心继续道：“而在万年之前……暗幽宫幕后之人，也就是当时的无忧尊者煌无忧……企图探知天意，与天道相斗，主宰万物。
于是，无忧尊者找上了幻族。”
果然……
夜清落心里的猜测落定，细眉微微的蹙了蹙。
褚无心：“幻族本就因预知未来，逆天改命，是得付出同等的代价。
幻族一族，没有人能活过三十五岁。
也因此，幻族鲜少去做那种预知未来，逆天改命的事情。”
“当无忧尊者找上幻族时，自然……是招到了幻族的拒绝。”
当褚无心提及幻族时的历史时。
清鸽的脸色，都变得极其沉重。
没有了之前的得意或是嫉妒。
夜清落抿了抿粉唇，嗓音很低：“拒绝之后呢？”
“高高在上的无忧尊者，又怎么容得下，有人拒绝他呢？”褚无心语意依旧是清冽冰寒，但无端带了点似讥似讽的意味。
夜清落下意识的看向褚无心。
但，男子那张冷峻如铸的脸庞，不见半分多余的情绪。
那般的清冽无波，面无情绪。
“但，人之劣性。”褚无心顶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继续道，“这世间，本就没有绝对的好人。”
“幻族部分人，是不愿为无忧尊者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但……也有部分幻族人，在无忧尊者的利诱之下，暴露出自己的野心。”
“有关于……当今神皇之皇所生下的女儿，乃天选之人，天降的凰女，得其，得天下，这样的预言出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