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枳徽无论晚上睡得有多晚,翌日七点左右便会睁眼。
仰仗傅闻洲之前对她刻薄的管教,这个习惯她从上学时期一直到现在都保持的很好。
睁眼的时候看见房间熟悉的布置,她抬手r0u了r0u眼睛,还有些如梦初醒。
是她的房间。
浑身的酸疼应证着她昨晚的疯狂,宋枳徽撑着手臂从床榻上坐起来,床边的小夜灯是开着的。
她身上穿着一件浅蓝sE的睡裙,刚掀开被子她便发觉到了不对劲。
腿间是漏风的。
她脸sE僵y了一瞬,不用想也知道是傅闻洲昨天替她换上的,应该是没找到她的内衣。
宋枳徽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腿根一软,差点跌倒在地毯上。
腿心间还隐隐带着些酸痛感,走一步都难熬。
这男人还真是拔吊无情,睡完还要把她送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