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侍妾又如何,都与我没关系。”

    金子哦了一声,也算是看明白了。

    王爷剃头挑子一边热,夫人对他没兴趣。

    她之前见邻居阿叔阿婶经常吵架,原因不过是阿叔多看了村头寡妇一眼,阿婶便不依不饶。

    还是姐姐说,阿婶是在意阿叔,才会这样,这叫吃醋。

    如今夫人对王爷跟别的女人睡都没感觉,想来是不在意王爷的。

    金子不再去想,只听夫人的,不多管闲事。

    邕王妃的寿诞前,避暑行宫发生了一件事,成了许多人茶余饭后常说的。

    摄政王周戈渊接了一个女子入行宫别院,当时恰有几位夫人在,惊鸿一瞥间,看到了摄政王的那位新宠从马车上下来。

    据在场的几位夫人所说,生的是身姿妙曼,风姿宜人,娇弱如水烟,袅娜似轻柳。

    那一张脸,生的清丽,咋一看,竟神似太后。

    太后与摄政王年轻时的青梅竹马,宛如一对璧人,这些陈年旧事,许多贵眷都知晓。

    如今摄政王的这位新宠竟然长得这般像太后,这些夫人们个个心里跟明镜似得。

    她们回去后便跟相熟的人说起,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便在圈子里传开了。

    而且流言越来越离谱,竟然将周戈渊的房中事拿来嬉笑谈论。

    只说那女子来的第二天,摄政王早朝的时候竟然没去!

    这是从新皇登基到如今,摄政王第一次没去早朝!

    而且!

    还请了太医,太医回去后,便调了消肿散瘀膏送去。

    这些风流轶事在妇人圈子里都传遍了,伟岸如摄政王都罢朝,显然是不舍昼夜的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