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凭什么翻贞义县主的嫁妆?”

    “今日若理由不够充分,你们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皇后娘娘,学生来说吧。”

    肖远清爬上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担心自己祖母说不清楚而送了命。

    再说,他确实是有充分理由的。

    要不然也不会去找祖母鸣不平了。

    宁宜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行,你说也行。”

    “本宫想知道你们今日的做法,到底有多充分的理由!”

    “一个女子新婚之日,婆家人强行要翻她的嫁妆,这理由不充分,可别怪我无情!”

    听了此言,肖远清立即跪直了身子,声音清亮:“皇后娘娘,今日的事,是这样子的。”

    “刚才嫂嫂的嫁妆进门时,不少人在议论着这嫁妆的份量。”

    “大伙都在羡慕,说大嫂这嫁妆至少值五十万两银子,这辈子后顾无忧了。”

    “以学生所知,女子的嫁妆大部份都来自于男方的聘礼。”

    “而学生与兄长的家底,身来自于爹娘的遗产。”

    明白了!

    这当弟弟的在眼红自己嫂嫂的嫁妆,从而怀疑兄长分家不公!

    什么人啊!

    亏当初她还觉得这人不错呢。

    宁宜臻一声冷笑正欲开口,一个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