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现在你不过是难逃一死，何必要浪费时间。”
“不。”
拓跋弘摇头：“你不能杀我，既然你有如此决心，有如此勇气。”
“那你就更应该跟我北周合作。”
“只要有我北周帮助，不管你做什么事情，都是事半功倍。”
北周？
凌天摇头：“你又错了，本殿下想要做什么，怕是不用你北周相助。”
殿下？
拓跋弘一惊：“你刚刚自称什么？”
“很难懂？”
凌天戏谑一笑：“也罢，今日就让你做个明白鬼。”
下一秒。
凌天竟是主动摘下了面罩，后者看清真容，脑海深处嗡鸣一颤，整个人都不由往后一退，身子瑟瑟发抖。
“是你。”
“竟然是你。”
“大乾六皇子。”
“那个所有人眼中的废物？”
“你好狠毒啊，你隐藏的可真深啊。”
这会拓跋弘只觉脑子嗡鸣不断，无论如何都没想到，那个名震大乾的鬼面，会是所有人都看不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