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我只是想见见这位奇女子。”姜春晓露出一丝神往,“想问问她是怎么做到那些事情的。”
我说:“你学不来黄仙姑,好好做自己吧。”
姜春晓点了点头,猛地起身。
“这就走了?不多坐一会儿?”
“走个屁,老娘要方便一下,这茶水来得也太快了。还有,我什么身份,来一趟你好意思不管饭?”
姜春晓说到做到,果然一直赖到中午,混上了包玉芹做的午饭。
期间没再谈正事,只有闲聊。
她不愧是京城大院出来的,就是一个能侃,哪怕我不接茬,也能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走的时候,还强包了一包野茶走,简直土匪一般。
晚上陆尘音回来的时候挺高兴,说是下午姜春晓再没缠她,问我怎么搞定的。
我说我给她施了外道的迷神种念术,让她忘了自己来金城的目的。
陆尘音回了我一个白眼。
如此太平了五天。
每日闲闲无事。
报纸电视上关于各地治安混乱的内容越来越多,各种措辞也越来越强烈。
老曹每天都安分守己地坐在警务室里,也不去我那院子窜门了。
正道大脉的法贴发了一份。
纯阳宫昭告全国同道,正式入主木磨山玄清观,不日将举办法会,邀请各路同道前来观摩。
香港的电视台报道了一起澳门那边发生的重大案件。
有人闯进赌王的场子打劫,与闻讯赶来的司警发生激烈交火,动用了AK47、手榴弹等重火力,突破司警围堵,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