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作为一个无辜遭到袭击的中立组织成员,我也实在是没办法提供你们想要的信息。”
“不过说实在的,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你的态度至少要比那些野蛮的叙利亚人好太多了。”
“我在想,也许你会愿意听一听我的想法?”
“我不愿意。”
陈沉毫不犹豫地摇头,随后问道:
“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听到陈沉的问题,赫伯特缓缓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但你是个东亚人,这谁都看得出来。”
“一个东亚人出现在这里,还能以这样的方式见到我,那你的身份,其实是显而易见的。”
“我听说过一些流言蜚语,有关东风兵团。”
“那支佣兵团在伊斯坦布尔制造了许多骇人听闻的袭击,不过我想,事实或许并不像某些媒体报道的那么简单。”
“因为,从新闻上看,受伤的只有美国布置在那里的间谍。”
“我想,那大概率不是袭击,而是战争。”
“而战争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你知道,我从来不会去评判战争的双方,我只会提供我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
“所以,这就是我认为你会愿意听我说话的原因。”
“本质上,我们其实是一样的我们都不是真正的战争参与者,不是吗?”
赫伯特的这番话说得极有迷惑性,表面上他是在试图拉拢陈沉,但实际上,他只不过是在试探。
他想要用模棱两可的话术去引诱陈沉表态、去说出更多有价值的信息,这样的手法非常高明,但可惜的是,陈沉根本就没有在认真听他说话。
这一顿丰富的“晚餐”只不过是审讯中的一个必要环节,陈沉不关心他做什么、说什么,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