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我酒量过人,实在是体内杀意太过霸道,任何毒素,见到就消灭,甚至就连酒精都不放过,以至于杀意灌体后,我就再没体会过一次醉酒的滋味。
三个醉倒的人自有侍者扶进房间休息,我径自出了公爵府,直奔皇宫。
兽人王见到我后,微微皱眉,道:“你这是喝了多少?”
我嘿嘿道:“回禀陛下,同老公爵以及两位矮人会长,从昨天下午一直喝到刚刚。”
兽人王诧异道:“你竟然没醉?”
“臣也不知为何,突然间就百碗不醉,千杯不倒了”说着,深叹一声,道:“说起来,臣更喜欢那种飘忽朦胧的醉感,可惜再也尝不到了。”
“你这小子”兽人王摇头笑道:“算了,既然不醉,那就说说吧,昨天的谈判,进行的如何?”
“托您的福,十分顺利。”
接着,我将卡特·霍顿的一系列表现尽数表述出来。
兽人王意外道:“这老家伙竟然也会失态,看来他对权柄的执着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叹息道:“他太执着于掌控与培养冒险家实力了,甚至愿意牺牲贫民来为艾瑞城的崛起当做垫脚石、铺路砖,殊不知,贫民的力量也是极为可怕的。”
“这点我与你不谋而合”兽人王道:“民如水,君如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咦?”
“怎么了?”兽人王不解道:“我的话有什么不对吗?”
“不,您误会了”我连连摆手,道:“我只是稍感意外罢了。”
兽人王笑道:“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我这个粗人就只会打仗,刷怪,不懂世故哲理?”
“并非如此,只是我在很久之前,曾听闻某人说到过这类话。”
“哦?竟还有与我意念相同之人?”兽人王颇有兴趣,道:“小毅可知此人现居何处,能否得以引荐?”
“陛下任贤用能,欣赏有才之士,实在是达赛城的大幸,只是我遇到的那个人,天生闲云野鹤,喜好云游四方,便是我,也仅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举杯邀谈,也不过寥寥一个钟头,他便告辞离去,从此杳无音讯。”
兽人王听罢,深叹一声,道:“能人多隐士,即便有些愿意出山济世,辅佐朝政的,也不过是十之一二,实乃国之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