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天……若是换成另外一个女子，你也会给她伞和斗篷吗？”
“若是我说会，你会吃醋吗？”
“这么说，就是会了？”
孟止念不满地看着李言绪。
李言绪轻握住她的手，“当然不会。”其实那天是因为看到了她的笑，那么干净的笑，应该只出现在不谙世事的孩童的脸上的，可是她笑得那么干净，那么美好。
若不是因为这个，他想自己或许根本不会走过去。
孟止念这才高兴了。
李言绪牵着她的手在旁边的软塌上坐下，榻边小几上的瓷碟中盛着四色点心，李言绪拿起一块送到她的嘴边，“厨房那边刚送来的，你尝尝。”
孟止念一口咬下去，吃到了里面的渍的梅子酱，不由目露惊喜，“好吃。”旋即接过李言绪手中的点心便兀自吃了起来。
可是没吃两口，那梅子酱便沾到了嘴边。
李言绪见状，伸手帮她擦去。
刚要收回手，却见孟止念正定定地盯着自己看。
“怎么了？”李言绪疑惑地问她。
“其实，我以前……有段时间，总担心会对你做出不轨之举。还记得那时候，你带我去固邑谈生意吗？那时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给绑起来，唯恐……唯恐会轻薄你，我怕我会忍不住。”
李言绪闻言眸色不由暗了一瞬，听孟止念提到固邑，他突然就想起那时，止念误喝了自己的茶，中了其中下的药。
那一晚，她咬牙忍得难受，而自己……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
脑海中闪过当时的画面。
李言绪忽地低了声音道：“怎么如今你倒忍得住了？”
孟止念听得李言绪微微低哑的声音，看着眼前他的这张脸，只觉得心头跳得飞快。
却见李言绪更凑近了孟止念的几分，二人已是近在咫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