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回京后,并没有直接去皇宫,而是直接去的魏国公府。
封爵合作之事太后自会给皇帝去信,如今他手里有筹码等着就是了,毕竟皇帝比他更渴望兵权。
清月那头说不通,魏国公父子这边,定要知会一声。
毕竟娶侧妃和正妃的成亲仪式和规程不一样。
清月不懂,可魏家在京城也扎根了几十年,未必看不明白。且成亲那日,还得魏家人配合瞒着清月,才能不出乱子。
魏青那头好说,多送些银钱珍宝,再把清月的身份抬出来,就是侧妃,他也是乐意的,还觉得是清月高攀了。
反而是魏知璋,愤怒的拍桌叫板。
“祁慕,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说好的娶清月为妻,这才定亲不足两个月,你就出尔反尔?是欺我国公府无人,还是觉得小七配不上你?”
“魏兄,你误会了,你且听我解释!”
祁慕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将自己的难处和事实摆出来。
“我心里有没有月儿,我对她如何,你们都有目共睹,我何曾因为她的身份,轻视过她半分?”
“之所以不能娶她为正妻,一是因为我母妃不允,出于孝道,我无法忤逆她。”
“当年,舒大将军曾救过我母亲性命。他临死前还托付义子,要把舒家军交在我手里,以恩情为托付,让我娶舒家小姐,于情于义,我都无法拒。”
“为了不辜负清月,我没有许舒二小姐正妻之位。但我也不能让人家屈于月儿之下。这样我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舒将军父子。”
“魏兄,望您理解我!”
不论祁慕说的多动情,在魏知璋听来都是狡辩。
身不由己也好,无可奈何也罢,都是辜负了小七。
“呵!好一份恩情,好一招贪图权势的说辞。那舒将军战亡四年之久,为何到了今日,你才想要求娶?”
“你既要娶舒家小姐,当日为什么要来我家下聘?你真以为除了你,我家小七就没人要,嫁不出去吗?”
魏知璋像一头发疯的豹子,恨不得扑上去将祁慕摁在地上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