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沙多带着粮走了。
容祀又给胡建林打了个电话,这回他接了。
一听说这件事,就忍不住破口大骂:“妈了个比的死兔子,我就开了个飞行器,就错过了一个电话,他就给我整这出?本事没多大,心思倒是活络!”
他气呼呼道:“阿祀你别在那待着了,回店里去,我现在就过来找你。”
容祀疑惑地关闭光脑。
舅舅怎么好像对此一点都不意外?
但他都这么说了,他待在这里也于事无补。
想到这,他回头跟过来搬粮的员工说:“我们回去吧。”
一行人空手空脚地回来。
胡建林一看见他们,立马过来把容祀拉进办公室。
容祀贴心关上门:“舅舅,怎么回事?”
胡建林气得整张脸红彤彤的,倒了杯茶咕咚咕咚喝完,这才平复心情道:“我也是刚才从别人那听说的。”
“主支不是只剩下家主一根独苗苗了吗?家主身体不行,加上这几年也没结侣的消息,更别提生下幼崽。眼看主支要倒了,胡硕风那支蠢蠢欲动,叫儿子去第三根据地游说白氏,说新时代了要搞自由贸易。”
“自由贸易?”
“是啊!”
胡建林想到这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拍在桌子上、
“什么自由贸易,说到底就是想恶意竞争哄抬农作物价格!那帮死兔子动心得不得了,不光我们家,不少分支都被这一出搞得没了货源,现在生意一片惨淡。”
容祀不解:“可这么做他不是伤人伤己?”
“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弯弯绕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