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豫北绥靖公所组织了盛大的招待宴会,一干文武大员吃的嘴角流油,喝的歪歪倒倒,在嗣后的舞会上,丑态百出。
“陈老弟,你说你那个山里,现在可真是气象不一般啊。说日进斗金都是少的吧?恁多的工厂、矿场,还有栗山这个富得流油的大集市,啧啧,多少也关照关照兄弟们噻!”赵雪球这是不死心呢,仗着酒宴上和陈龙喝了几杯,这又凑上来了。
“呃——,猪也不是靠墙就能长大的。俺这一亩三分地,俺花了多少心血呀?!俺实话跟你们说吧,来做生意,俺欢迎,有钱大家赚!可谁他娘想打俺地盘的主意,嘿嘿,那就的看看老子的刀枪够不够强了!”陈龙依酒三分醉,半真半假地警告道。
“嘿嘿,嘿嘿,哪能呢!大家做生意嘛,合伙儿赚钱!陈老弟,别想岔了!”赵雪球尴尬的陪笑道。他现在地位有了,军权有了,就是经济上不太活络,靠点死的军饷,实在是寒酸!受姘头罗英子的点拨,正四处寻找发财的路子呢!
“你瞧,陈龙这小子把底盘看的比命还重呢,不会有什么太大问题的!”舞场的一个角落,党部主任马知三陪着一个礼帽长衫打扮的人在说着悄悄话,赫然就是没有露面的军统肖处长。他这次肩负着考察这些散落在外的军头们的责任,此刻看到陈龙的做派,完全符合党.国的军官特性:贪财、好权、霸道,嗯,在舞场上乱窜,看来还有些好色!挺好,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