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前堂,再次因为纪苍的一句话,陷入了死寂中。
姜涞和傅玄嘴角都是抽搐两下,心里已是一个劲骂娘起来。
淦!
这他娘的是国子监祭酒?
怕是读书读傻了的死脑筋吧?
陈平安眼睛也眯了起来,冷冷盯着这个老货,心中暗暗思索着。
这老货……真的无脑至此吗?
怕是不然!
国子监祭酒虽然只是从三品官,还是负责官办学府的。
但这好歹也是个官儿!
纪氏作为圣人世家,屹立千百年不倒,自然不可能是读书读傻的一群人。
那么问题来了。
能在圣人世家脱颖而出,代表纪氏出任国子监祭酒的人物,能是单靠血缘就做到的吗?
必然不可能啊!
越是存在越久、越强大、越庞大的家族,对自己人就越是心狠手辣。
什么狗屁血缘关系,没有能力你算什么?
这纪苍前面的表现还好说,说他老顽固绝对没错。
但这一次就有些刻意了。
隐隐有点刻意激将的意思。
想到这,陈平安嘴角翘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