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母牛的生.殖器;请您继续努力。”
甜甜圈冲着狗卷棘竖起了大拇指,面容上扬起了礼貌而温暖的微笑。
狗卷棘:“............”
五条悟:“............”
银发少年呆呆的看着甜甜圈无懈可击的迷之微笑,单薄的身影上一时透着一股苍凉的气息。
“母牛的生.殖器?棘,这是你给自己起的社交名字么?”
五条悟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转头看向狗卷棘苍白犹如石膏一般的面孔,有些兴致勃勃的询问道。
“棘,你最近是不是在看什么奇怪的哲学类?比如说印度圣牛护理之类的,还有繁殖之母那一类的.....?”
“明太子!!”
狗卷棘崩溃的大声冲着五条悟反驳。
他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甜甜圈,张了张嘴;又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五条悟:
老师,请不要这么自然的去接刘桑的话好不好?
我又不是变态,为什么会起一个这么诡异的社交名字?
还有五条老师,你刚刚绝对是偷偷笑了吧?你明明知道刘桑可能有语言功能表述障碍的!你还这样顺着刘桑的话,摧残我本就非常焦虑的心情!
这真的是一个老师应该做的事情么?
“...............”
狗卷棘光是想了想今晚的经历,就感觉内心中的委屈和疲惫正在源源不断的冲击着自己的心头。
他自己心里是知道甜甜圈在不清醒的时候有语言障碍的。
但是多年的经历和从小生长的压抑环境,使得狗卷棘什么事情总是有意识无意识的将自己放到最坏的处境去思考。
比如说刚刚刘桑的口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