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江觅随手将药塞进嘴里,灌了一大口冰啤酒。

    冷意入喉,刺激得江觅打了个寒颤。

    她躺到沙发上,混乱思绪在一室静谧里快速放空。

    很快,安眠药起了作用。

    江觅顺从地闭上了双眼,被她捏在手里的啤酒罐则趁机脱离、跌落。

    残余的啤酒流到地上,发出一声绵长的‘呲’……

    早上六点,助理小米准时出现在江觅家里叫她起床。

    “觅姐,你怎么睡在这里?该起来了。”小米和人体小喇叭似的趴在江觅耳朵边喊她。

    江觅不耐烦地动了动身体,没睁眼,小米这才注意到她眉头紧蹙,脸色红得异常。

    小米摸了摸江觅额头,很烫,她立刻拿出手机给医生打电话,“喂,韩医生,觅姐发烧了,您赶紧过来一趟……”

    话到一半,小米的手腕被江觅抓住,她很慢地睁开眼说:“我没事。”

    “都烧成这样了还没事?”小米不听江觅的,继续和医生说明情况,“对,在家……嘟嘟嘟!”

    小米话没说完,电话被江觅强行拿走掐断。

    “觅姐!”小米皱巴巴的脸上一派严肃,“你今天上午有《空中救援》的试镜,这状态怎么去?”

    “坐车啊,难不成走过去?”江觅小流氓一样勾了下小米的下巴,“我真没事,就是,做了个梦。”

    小米不信,“你哄人!哪儿有把人往熟了烧的梦?”

    “有啊。”江觅视线轻转,望向头顶柔色的墙纸,再开口,声音变得遥远,“春梦。”

    梦里的女孩儿身量清瘦,眉眼虽未完全长开却已藏不住那股干净利落的洒脱劲儿。

    她看着她,坦荡地问:“觅觅,我可以摸摸你吗?”

    少女热情的声音染上情.欲味道,一个字就能让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