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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罗香香是同事?”卓然感到不可思议。
“艾玛。”女人连忙捂嘴,“不小心说漏嘴了,香香不让我说。”
“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卓然问。
女人连连摆手:“不能讲了不能讲了。”
卓然还想问点什么,女人却突然把脸贴了过来:“医生,有没有那种不需要吃药,也不用总来咨询就能把病治好的好办法?”
卓然无奈一笑:“心理咨询只是一种治疗手段,不是魔法。”
女人摆出笑脸:“那就是没有了。”
她随后站起身来:“我没钱,不治了,听说的咨询费是一次500.”
女人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五张崭新的一百元放在两人中间的迷圆桌上。
“现在估计很少有人向我一样用现金支付了吧,我刚刚在银行取的。”
女人走后,卓然再度给罗香香致电,接连打了两个,仍是无人接听。
卓然正准备放弃,罗香香主动打来电话。
“终于肯联系我了。”卓然感慨道。
“是个大名鼎鼎的心理学家,又是炙手可热的心理医生,又是心理世界的责任主编,我身份卑微,哪敢随便联系您啊?”
卓然听出话锋不对,没敢轻易回复,左思右想后,说了句:“我还有一个身份可能忘记了,我是的患者,而且的技术手段对我有用,希望能再帮我一次。”
“那是找错人了,想找女人睡觉我还可以考虑帮,咨询就免了,我改行了。”
卓然蹙眉,突然说:“好,怎么收费的?对我服务一次。”
电话那头的罗香香“噗”地笑出声来,态度极尽轻蔑:“恕我直言,有那个功能么?”
“那不重要,我按额支付,更何况,昨天晚上,我下体曾勃起过,今天早上也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