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如此，那就跟着我吧，以你的天资，想必进入神剑山庄混个弟子身份不难。”萧阳笑道，“当然了，以后你要是随时想去天道派，也可以，我不会阻拦你的前程。”
“明白。”
白绝空点头，“不过我有些好奇。”
“什么？”
“为何不斩草除根？”
白绝空眼神一闪，“刚才那卫战说了要灭玄家满门，你却说只杀有罪的，这不像你。”
“你说的不对，这不是不像我，而是不像你眼中的我。”萧阳笑着摇头，“但是我只是我，那么别人眼中的我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可我还是不明白，玄将军府因你而家破人亡，你不让他们死干净，以后有人过来报复你怎么办？”
“那就让他们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双。”
“可是总是杀不尽的。”
“杀的尽，只要力量够强，就是因果都能打断，何况仇恨？”萧阳笑着道，“而且，这种事不知道要到多少年后才会发生，多少年之后，他们还会记得这种仇恨么？就算记得，那多少年后，我又有多强？”
“我一直以为活着就有无限可能，所以我要活着，同样的道理，我一直以为死了就没有任何可能，那么我的敌人，哪怕是潜在敌人，都要死掉才好，这个道理也适用于你，万一玄将军府的后人有些什么机缘，趁势而起呢？”
“那我也会把他的势头打下去。”
萧阳笑着道，“因为这是成就至强最基本的自信。”
“自信不等于自负。”
“自信的确不等于自负，但是自负却是成为至强的必要条件。”萧阳眼神中划过了无数的流光，淡淡一笑，“不管是这个武道世界，还是星空之上的世界，所有的至强者，都是自负的，你可曾见过哪个真正的强者，是不相信自己的？”
听到这话，此刻的白绝空也是说不出话来，许久之后才是一点头。
“你也会自负的，会成为他人眼里的自负者。”
萧阳笑着道，“所以，不必在乎这么多，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行了。”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