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走下阶梯,果然、正在附近活动的传教士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咳、咳。”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荀缺平静地走向人群中央。
原本还有些疑惑的众人,感受到那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后、纷纷低下头去;谁都不敢上前确认这名陌生红衣传教士的真实身份。
就这样大摇大摆地穿过上下阶梯的活动区,进入第二层中央后、四周的红衣传教士也渐渐多了起来。每当荀缺和这些人擦肩而过,他们都会疑惑地回头看一眼,但是在无形压力的作用下、并没有多问什么。
穿过一段幽静的走廊后,前方逐渐传来一阵说笑声。
转过拐角处,一群红衣传教士、簇拥着一名白衣,时不时地拍一句马屁、有说有笑地向荀缺走来。
看见这名有些怪异的同僚,一群红衣正想要上前询问;可双方靠近之后那股诡异的感觉、却有让他们将到嘴的话咽回了肚子。
也许是身上这件衣服了不俗的勇气,那名白衣传教士站定脚步、直直地看着荀缺,将双手背负到身后、居高临下道:“你怎么看着有点眼生把头抬起来给我看看。”
一分钟后,荀缺已经换上了白色的教服、储物戒指中也多出七具尸体。
果然是官高一级压死人,换上白色教服后、那些红衣传教士甚至从不敢正眼直视荀缺;如果遇见了级别较低的黑衣传教士,即使隔着很远、这些人也会提前下跪,直到荀缺走开才敢站起身。
一路畅通无阻地走到第二层通往第三层的阶梯隧道前;因为再往下一层就是各位大人物的居住区,驻守在这里的黑衣传教士们、大多拿着自动步枪作为武器,整个通道大约有二十人看守;领头者则是一名红衣。
看到远处慢步走来的的白衣大人,这些黑衣传教士纷纷下跪行礼;那名红衣也面带讨好之色地迎上前“久美大人,您不是刚刚才去第二层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您的随从们怎么没有一起回来”
不愧是负责安保的长官,警惕性远高于常人。
然而,荀缺只是刻意提高音量“嗯”
这一声“嗯”既可以视作责问、也可以视作警告;再搭配上逐渐增强的气场,足以让普通人失去正常思考的能力。
果不其然,在荀缺释放出二十分之一的气量后、那名红衣传教士终于败下阵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属下该死属下不该多问”
“哼”再次冷哼一声后,荀缺一甩衣摆、大摇大摆地走下通道。
直到荀缺的身形消失在远处,这些人才敢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一名拿着自动步枪的黑衣传教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压低声音问道“大人,刚刚过去的那位白衣、真的是久美大人吗”
“刚才那股压迫感,我只在大主教和教皇大人的身上感受到过。”那名红衣传教士也长喘了一口粗气“这位大人说不定是那位主教、故意穿成白衣传教士的样子,这件事以后千万不要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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