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微微挑眉,“胡将军昏倒了?”
“们速速从实招来,否则我只有用刑了。”来人继续说道。
白若竹和剑七飞快的看了一眼,两种可能,一、胡将军没问题,只是个大老粗太糊涂,如今被人下毒严重了;二、胡将军确实有问题,他借此更让人不会怀疑他,即便他的手下“错杀”了白若竹等人,将来被朝廷追究,他也可以借病重昏迷说完不知情。
当然白若竹更倾向于后者,她也不愿相信西北军一名将领竟是突厥奸细,但直觉告诉她这胡将军不对劲。
“能招什么?有些人中毒太深,来不及救治难道是我的错?我又不是神仙生死人肉白骨。如果我的药有问题,怎么不是军吐血?”白若竹说道。
来人眉头皱了皱,似乎认为她的这个说法也不是不可能,白若竹悄悄观察他的神情,这人似乎不是奸细,就是来认真审问此事的。
但她也不会随意和对方说胡将军的问题,一方面她自己都不确定,又无凭无据的,能说清什么?另一方面万一对方是胡将军的人,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这……”他有些犹豫,旁边的士兵问道:“那还要不要行刑?”
“我是朝廷的通商使,确定没弄清情况就用刑?”白若竹问道。
不想那人突然看向银鹭,“那她不是丹梁人吧?说不定就是奸细,搜她的身。”
银鹭气的脸通红,“们敢!”
她的架势是要用蛊虫了,女子怎可让人搜身?这对她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而且养蛊之人最不愿他人近身,对于蛊师来讲,被人搜身绝对是极大的羞辱。
所以不管作为女子,还是蛊师,银鹭都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搜她的身。
“胡将军让搜身的?”白若竹却一闪挡在了银鹭前面。
“她不是丹梁人,难不成是西域的官员?我可没听说西域有女官,这样拦着莫不是她身上藏了毒?”来人毫不示弱的喊了起来,然后身形一闪,想绕过白若竹朝着银鹭抓去。
砰一声,那人没来得及惨叫就摔了出去,人直接头一歪昏死过去了。
“怎么还想对我动手?”白若竹瞪向其他人,“还不滚?”
其实士兵没想到白若竹一介女流竟然内力如此深厚,他们自知不是对手,也不敢随便对朝廷命官动手,只得出去扶了昏到的队长,匆忙离开了。
银鹭一直不理解的看着白若竹,见白若竹看向她,终于忍不住问:“我能解决,为何要帮我?怕我用蛊虫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