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25日,陈黑白坐在电脑前提交了本学期最后一门课程的结课论文。
写完论文久坐一天的他,没有选择出门散步或是约好友玩乐,而是继续呆在这个呆了快半年的房间。
“别让老子知道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孙子把这憨批病毒带来的!居然让我这么久不能尽情浪,真是该死。”陈黑白躺在床上,面容几近扭曲,宛如狰狞恶鬼。
“啊白!快去超市买瓶酱油。”门外陈黑白老妈林星渺如是喊道。
躺在床上的陈黑白忽然松开了扭曲的眉毛,换上了一片祥和的表情,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啊白?啊白!”
林星渺提着铲子就冲进陈黑白的房间,“这倒霉孩子睡着了?唉,算了。老陈!快买酱油去。”见状,陈妈只好找陈爸麻烦去了。
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陈黑白很好的维持了他的一贯作风。
“滴滴滴滴”
手机传来声音,提示微信有未读信息。
“白狗,写完论文了吗?”
陈黑白打开手机,是自己的大学同班同学兼死党陈振康。说来也有意思,陈黑白是去省外上的大学,也是在省外才认识陈振康,却没曾想都是榕城来的老乡,还选的同一个专业,分到同一个班。
“叫爹。”
“?”
“?”
“爹。”
“结课论文.docx”
显然都是谈判好手,py交易不是一次两次。
“等我写完论文出来转转吧,疫情刚好转一些就得上网课,都没时间出来转悠。”
“好,七中的几个也喊出来吧,好久没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