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松燕明显脸色一僵，紧跟着连脸上的微笑都维持不住，对着孙可馨摇摇头。
“夫人，怎么了？”孙可馨觉得不好，她快步来到周松燕跟前，蹲下，微微仰头，问道。
“他他”周松燕一度说着哽咽了。
孙可馨连忙拍拍她的后背，等到周松燕缓过来，她却不敢问了。
“没事，我没事，只是听到你叫子扬，我这心里心里不好受。”说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流下来。
“夫人，到底怎么了？”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曾经听说过，这心智不全的人命不长，看到周松燕这表情，她很是担心。
一直以为这时别人乱说，可，此刻，她似乎觉得这都是真的。
周松燕用手帕擦去眼泪，看向孙可馨，“你觉得子扬怎么样？”
“他是最好的哥哥。”从小，徐子扬就非常照顾自己，也很关心自己，哪怕他的智商有些问题，但对自己的关心，这点不能抹去。
这么多年来，她在徐家能有这么好的生活，都是因为徐子扬的缘故。
“我也觉得很好，可他怎么能能”现在徐子扬在的时间在不断的减少，这原本是好事，可是，这么善良的孩子，她真的舍不得。
明明知道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情绪，也不该太过妄想，一切都往她希望的方向发展，为何，这一刻，她就是控制不住。
“我去看子扬哥哥。”孙可馨说着，起身就要去徐子扬的房间，却被周松燕拉住了。
“夫人，那是我的子扬哥哥。”孙可馨说着哭了。
“他还没回来。”
“怎么会？”这都几点了。
“他回来还早，医生说最近他的情绪很不稳定，需要加大治疗，回来的要比平时晚。”
一句话，孙可馨在客厅了等着。
不知道等了多久，她坐在沙发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