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非叹气,林女士爱哭的小毛病怎么也改不掉,“妈,咱们不哭好吗?”
林女士:“非宝,给妈妈看看哪里受伤了。“
徐非不想让她担心,推拒道:“一点小伤,一会儿李特助会帮我处理。”
最后,徐非拗不过林女士,只得掀开衣摆让她看。林女士半天没出声,徐非正纳闷,忽然腰间的肌肤上落了一滴温热的水。
徐非被烫得瑟缩一下,放下衣服扭过身抱住落泪的女人:“妈妈,我没事,真的。”
林女士调整好情绪,催促徐非去上药。
徐非不放心道:“您也快点让司机送您回家,这都大半夜了。”
“非宝呢?”
徐非:“我跟李特助住休息室,您快回去。”
送走林女士,徐非回到病房查看徐父的情况,确定他无事才回休息室。
李特助找来一位值班护士帮忙,徐非拿出背包里的药酒。护士的手劲儿可不小,下手快准狠,疼得徐非龇牙咧嘴。
不过这药酒就是要使劲揉才有效。
徐非和李特助挤在休息室,睡得并不安稳,天蒙蒙亮便醒了过来。稍微整理一下自己,就去隔壁看徐父。
徐父已经醒了,见徐非进来闹脾气似的扭头不看他。
徐非抿了抿嘴唇,问:“爸,您渴吗?”
闻声,徐父一愣,盯着徐非看了半晌,点了点头。
徐非坐到床边,倒了些温水,用棉球蘸水,一点点帮徐父湿润干燥起皮的嘴唇,仔细又小心。
徐非说:“您要禁食禁水,先将就一下。”
许久没和儿子这样接触,徐父突然有些感动。一想到这小兔崽子愣是和自己冷战那么久,又不爽起来。
“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