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继仁摆摆手,“回吧。”
叶朝歌屈了屈膝,带着红尘回去了。
身后,祁继仁对田伯感慨道:“北燕这水可真够复杂的,也得亏那丫头聪明,若换做是我,我就直接让把杨生处置了。”
他是将军,在战场上,他或许会兵不厌诈,但在其他时候,大多是简单粗暴直接。
田伯笑笑:“咱们孙小姐聪慧,将军便放心吧。”
“就是因为太放心,反而不安心啊。”
祁继仁望着外面的夜色,幽幽叹道。
……
叶朝歌的动作,不曾瞒得过卫韫。
当夜,他再次光临深闺。
和那夜不同的是,叶朝歌的周遭,再无碍事之人。
卫韫如过无人之境一般踏夜而来,畅通无阻的进了叶朝歌的内室,对此颇为满意,看来,他与大将军说的话,对方听进去了。
“何时才能听我的话呢?”
见到心上人,卫韫张口一来便是抱怨上了。
叶朝歌对他笑笑,“都知道了?”
“还笑!”卫韫瞪她。
叶朝歌讨好上前,“知道要过来,我特地为烹的茶,尝尝看,多日不曾动手,都有些生疏了,也不知味道有没有变。”
卫韫看看语笑嫣嫣的姑娘,又看看她手上的茶盏,抿了抿唇,接过,一饮而尽。
“如何?”
“……还不错。”卫韫放下茶盏,“我跟说,莫要与我转移话题,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