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下的?”
叶朝歌抿了口茶,“兄长忘了,红尘不但医毒了得,她的轻功亦是了得。”以红尘的本事,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娇容下药,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说起来,也是那娇容自以为是。
红尘当日回来对她说,驿馆的防护十分的松散。
恐怕那娇容算准了,在大越的境内,她的安是无需考虑的,不过这样,倒也是给了红尘顺利的机会。
叶辞柏听后,勉强而笑,跟着便沉默了下来。
叶朝歌看在眼里,眸光微闪,佯作不知调侃道:“莫不是真让我说对了,兄长这是心疼了?”
“又在胡说。”叶辞柏抿了抿唇,良久说道:“妹妹,我……”
“既叫我一声妹妹,其他的便无需多言。”
“可……”
“哥哥,可听说过,三十年活东三十年活西?”
叶辞柏点点头,自是听说过。
叶朝歌微微一笑,“人啊,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哥哥如是,我亦如是,今日我为哥哥,他日,哥哥会不为我吗?”
“自然不会,是我唯一的妹妹啊!”叶辞柏急声反驳。
“那便是了,同样的,也是我唯一的兄长啊。”
叶朝歌很了解叶辞柏,而她的兄长又是一个心里想什么都放在脸上的人,从方才他进门,她便发现了不对劲。
他所想,并不难猜。
他的压力和负担,同样如此。
有时候,压力和负担能使人进步,但过度的压力,会让人崩溃。
这其中的度,便要掌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