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法。还是爱妃你有办法啊!”萧宝卷吻了潘玉奴的嘴唇一下。
他心想:萧衍是南方贵族的代表,若是萧衍死了。那帮元老旧臣一定不敢再对朕指指点点了!
“萧衍一定要除掉。否则,一旦他在雍州成了气候,必然会威胁到咱们齐国的安。”潘玉奴哭道。
她一边还用手帕抹了抹眼泪。
“萧衍有这么大威胁吗?再说了,他还是朕的皇叔呢?”萧宝卷有些于心不忍了。
“萧衍是皇叔,所以才有可能篡位啊!先帝不也是通过政变夺取皇位的吗?”潘玉奴反问道。
“也对啊!不得不防啊!”萧宝卷瞬间开始怀疑萧衍了。
再说萧衍。
他在自己的府邸收拾东西,准备去雍州了。
“夫君,这一次,你真的要去雍州吗?”夫人郗徽问道。
“是。陛下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咱们去雍州才安。”萧衍愁苦道。
他心想:在这个乱世,咱们要想活命,只有远离朝廷。否则就没有希望了!
“可是雍州哪里有京城繁华呢?雍州没有建康城这样的富庶!”郗徽哭道。
“咱们也是为了避祸。或许将来陛下想起咱们来了,咱们又可以回来了呢?”萧衍笑道。
郗徽心想:陛下恨不得咱们一辈子不要回来。怎么可能想起咱们呢?
郗徽继续说:“那陈庆之,你觉得要不要带走呢?”
“要。陈庆之下棋不错。可以陪我下棋。”萧衍笑道。
他心想:陈庆之机灵,办事可靠。可以委以重任。
“你这样真的好吗?外人都说,陈庆之与你有短袖情义。”郗徽笑道。
“夫人,这种鬼话,你也信啊?那都是吃瓜群众说的!”萧衍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