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都给我站好！”
又一声怒喝。
女教官扬了扬手中的细竹竿，挥舞了两下。
大家脸色一变，立刻恢复原样。
楚善胆子小，硬生生被凶地低下了头。
从小到大，她的性子都是柔软细腻，说话都是如此。
成绩在班级里一向优异，老师和家人也从未有凶过她的时候。
如此不给脸面的批评，还是第一次。
眼泪瞬间溢满了整个眼眶，咬着唇不敢反驳，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下……这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来例假了，而且还以为她想因为这个理由偷懒。
她好委屈，肚子巨疼。
眼前好晕，胸口也好闷。
浑浑噩噩，难受到想大哭。
“教官，她难受不是装的，你最起码应该看看她的情况再说。而且，女孩子来例假本来就是虚弱的时候，你不是女人吗？”
浑厚低沉的嗓音响起，和平时打诨的顾言翼不太一样。
他一米八的身高，站在女教官的面前比她还要高上一点。
眉宇刚硬，居高临下的视线略显凉薄。
说话间震动的额头上的汗珠滚落而下，带着一丝野性不羁。
女教官一愣，显然没想到顾言翼竟敢如此反驳质疑她。
那双眼睛里射出的凉意叫她半晌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