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从看见陈越那一刻,已明白酒店里住的是谁,只是她早上从谢家离开,谢骆北还在谢家。
她被陈越一把拽进来,他神色急急燥燥:“麻烦你快去看看,谢先生伤口裂开。”
她心里狐疑,难道在她离开之后发生什么?
推门进去,谢骆北正在自己包扎伤口,许是没想到她会来,顿时僵硬手里的动作。
秦臻立马走去,拿过他手里的东西斥责:“不是让你不要乱动,怎么就是不听话?”
“为何不继续待在谢家,强行来酒店做什么?”
在谢家他可以得到很好的疗养,这里什么也没有,若不是谢延给自己电话,他怕是就这样糊弄下也不肯去医院。
秦臻内心一股莫名的愤怒,许是恼他对自己身体毫不在意,万一严重感染,他压根就没想过后果。
“谁让你来?”
“现在这不是重点。”
“以后谢家人的话,你一句也不必听。”
他憎恨那些人,用权势来压榨,让秦臻召之即来挥之及去,甚至不高兴时恶语相向。
他难以想象今早她被赶离谢家时,那些人对她说了什么。
秦臻快速给他包扎好伤口,摁着他肩膀躺下:“你大哥给我电话,如果你因此找他麻烦,那也太幼稚,别忘记你们是一家人。”
谢骆北紧抿着嘴角没反驳,脸色臭的厉害。
“非要闹成这样?既然那么讨厌谢家,当初又为何要抛下一切回去?”
秦臻无法理解,没想听他解释,收拾着散落的东西,却被他一把抓住。
谢骆北目光犀利的紧盯着她,眼里的锐利恨不得将她牢牢固定。
“我没想回去,从前如此,现在亦如此,不管你信不信。”
他的话让秦臻震惊,一时不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