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旁边画了一排冒泡的小爱心,被涂上不同颜色,原来很早之前他就已经表白,是她不知道而已。

    秦臻拿着纸条,忽然不知该以何种表情,好像多年后又被表白一次。

    吴芬芳在门外喊她吃点东西,她缓慢收起。

    “不了,我现在睡会。”

    她重新把纸条和棒棒糖放回去,又塞进盒子里,方方正正的摆放在床头。

    秦臻心情复杂的拉过被子,强迫自己不胡思乱想,催眠着睡觉。

    但脑子似是不受控制,她竟清晰的回忆起骆北第一次正式表白,那是她心脏手术之后。

    她在医院住了十天左右,一开始父母都在,后来父亲不得不去工作,只留下母亲照顾她,但她偶尔也要下楼买些东西,骆北便是那个空隙里找来。

    初初见到他时,秦臻十分吃惊,挣扎着要起来,被他强行摁下去。

    他熟练地给她摇高床铺,拿了枕头给她垫着。

    “你怎么来了?”

    当时的她害怕被父母看见,到时不知如何解释。

    骆北第一次握着她手,少年高大的身躯缓慢在床边上蹲下,他视线和自己平齐,沙哑的问着:“伤口还疼吗?”

    她面色苍白的摇摇头,想假装骗过他,可骆北那么聪明,又怎么能骗过他呢。

    “伤口有多长?”

    当时做的是开胸手术,伤口不算短,她伸手给他比划了下。

    他忽然面色就沉了下来,她开口安慰着:“真的不疼了,已经过去好几天,伤口也在痊愈着。”

    骆北看着她的眼神里满是无可奈何,许久他安抚性的拍着她手背:“嗯,秦臻,以后我想做医生。”

    她的话让自己震惊,那是因为她吗?

    “心胸外科的医生,你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