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理:“????”

    彭新洲端着酒杯碰了碰她的瓶身,叮的一声脆响:“干杯。”

    这杯可不能干。

    这是度数极高的红酒,别说彭新洲让她用瓶吹了,就彭新洲自己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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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那些,也不该这么干啊。

    虞理眼疾手快,在彭新洲把酒送进自己嘴里之前,握住了她手指。

    彭新洲拽了拽,没拽动。

    虞理又怕抓伤彭新洲的手,又怕杯子晃荡把酒撒到了铺着昂贵地垫的车上,所以手握得特别紧,还是那种掌心全包式的紧。

    彭新洲:“……”

    虞理:“姐,别喝,伤胃。”

    彭新洲:“你瞧不起我?”

    虞理:“这怎么就是瞧不起你了呢?这哪里有瞧不起你的意思啊?”

    彭新洲:“你能喝我不能喝,那可不是瞧不起我。”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虞理有些头大。

    彭新洲以前不是这样,她冷静自持,神秘莫测,总是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俯视众生,虞理就是众生中的一个。

    但这次重新开始接触以后,彭新洲便变得任性,肆意,胡搅蛮缠。

    跟陆淼撒泼的状态有些像。

    当然,像是指内核的像,表现形式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比如现在,用这种你气了我但是我就是不跟你好好说话非得用同样的方式再气回来的……处理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