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r多了,懒懒靠在沙发上,道:“可能会,公司要求,我没有发言权。”
“这什么破公司啊?”谢恒皱眉吃着硬牛排,“你知道上综艺意味着什么吗?”
“嗯?”沈莫只知道上综艺就是公司为了赚钱,别的还真没细想过。
“综艺就是个放大镜,无论是优点还是缺点都会被放大无数倍,你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网友扒的底掉,你懂吗?你这个性格不适合综艺。”谢恒拿起一块西瓜递给沈莫,“吃点儿水果。”
沈莫接过西瓜心不在焉的吃着,谢恒一番话倒是给他提了醒。
“我当时跟公司签了六年约。”沈莫看向谢恒,“基本相当于把自己卖给了公司,没有人权的那种,这些事情我做不了主。”
“什么?”谢恒眉头紧蹙,“你有毛病吧?我看你也不傻啊,为什么签这种不平等合约?”据他所知五年前的沈莫其实已经有了一点儿名气,无论跟哪家出版社谈合约,话语权并不少。
沈莫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事情他连在向北面前都很少提,但也许是因为自己那段艰苦岁月中谢恒也算是一个参与者,所以跟谢恒说起来倒也没觉着突兀。
“当年我应该跟你提过,我妹妹身体不太好。”
“我知道,我走之前,你说她需要手术费做手术。”谢恒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对,先天性心脏病,小时候早治疗其实好的概率还是很大的,但是因为家里没钱,村里又闭塞,所以一直没怎么好好治过,后来一拖再拖,就拖不下去了。”
“当时这个公司能给我十万块,所以就签了。”
“十万?”谢恒倏地站了起来,俯身看着沈莫,沉声,“我给你……”谢恒想到什么,声音戛然而止。
“觉得十万卖了自己亏了?”沈莫笑了一下,“但正是这十万块,救了知瑜的命。”
谢恒站在那里,脑子里翻江倒海。
“我去下洗手间。”谢恒几乎是有些机械的走出去的。
谢恒再次走回来时,沈莫正叫住服务员结账,服务员说自助要先付钱后吃东西,所以说其实早就买过单了。
“你还真是把我当傻子呢?”沈莫睨了一眼谢恒。
谢恒走过来,脚步顿了一下,没坐到之前的位置上,而是直接坐在了沈莫身边。
四人桌的沙发并不长,沈莫一直坐在中间,谢恒往他旁边一坐,两人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对方的温度都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