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如丧考妣?
燕照西拧着眉,不赞同地看师兄一眼。
师兄眼尖,看到他耳朵不知何时爬上了红晕。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师兄跳起来,“我跟你说,燕照西,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你不要光想啊,你要是真喜欢她,就得干!”
干什么?
燕照西墨眸明亮,一动不动地看着师兄。
师兄竟被师弟的求知欲弄得不知所措。
他挠了挠脑门儿:“你堂堂一个成了亲的王爷,竟然不知道要干什么?”
“难道没人教你吗?”
“你们那什么,在宫里不是会派人引到教习?”
等等!
师兄觉得有什么不对:“我偷听老管家和元姨说话间,你们不是圆房了吗?”
怎么师弟还这般单纯?
难道圆房是假的,师弟还没能体会到做男人的乐趣,便早……嗯了?
燕照西继续面无表情,一本正经:“我并未在宫中长大。”
师兄猛地想起:“对哦,你的第一幅避火图,还是为兄偷偷给你画的!”
偷偷给你画的……
给你画的……
萧拂衣站在书房门口,手都抬起来,愣是没敢敲门。
只是师兄那句话,让她惊讶得泄露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