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的,近猪者臭,近墨者黑嘛。”
“恩……没错”闫七月自食其果,竟无言以对。
风雪衣感觉到温度,对于一个在青龙长大的女子,这样高大的人的怀抱的确让她觉得安心,轻轻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唐突妻主,打你哦。”
“任凭妻主打。”闫七月低声说。
风雪衣趁势去解他的衣服,脸上虽红,手里的动作却已经熟练了,谁知闫七月后退一步,竟不让她继续。
“今天不行,没有药了。”闫七月道。
“药?你病了?”风雪衣不解,连忙去查看他的身体。
“是一种可以不怀孕的药,毕竟正夫还没入门,侍人先于正夫有女,是死罪。”闫七月说到。
“你以前,都吃药……”
闫七月也低下头,不大好意思似的,“妻主还是别管了,女人都不大管这些的,这是奴的事。”
风雪衣听得有些糊涂,不过她也并不担心,不论他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她都能治好,“你以后不可以乱吃药,我是术医,自然有办法。”
“妻主还是别心急,你年纪还小,也不适合现在就怀孕生子,再说我们一路奔波,也得安定下来再说。”
风雪衣当然明白这个道理,闷闷的收了手,揉了揉闫七月扁平的肚子作为惩罚,到底还是躺下睡觉了。
天微亮,风雪衣忽然被一阵剧烈的晃动弄醒,她迷迷糊糊起身,发现桌子在动,桌子上的碗也在动,碗里的水溅的到处都是,衣柜的门开了,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身后闫七月也一骨碌起来。
“是地震,快,我们出去。”闫七月道。
“地震?”风雪衣不明白。
“就是地龙翻身,来不及多说,我们快走。”
二人扯了件衣服就匆匆出来,刚出来就碰见了康源和麦格,康源从小练武,警觉性也比一般人高,他比风雪衣醒来的更早一些。刚要去喊王家人,就是一阵剧烈的晃动。王家没什么钱,房子已经住了几代人,虫蛀鼠咬的哪有那么结实,这一晃动迎头就是一根房梁塌下来,往风雪衣脑袋上砸去。风雪衣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谁知后面又是一根柱子倒了,前后夹击之下它是无论如何躲不开了。
就在此时,已经跑到她身边的麦格跨前一步,帮她挡了那跟柱子,闫七月和康源一左一右挡了那掉下来的横梁,三人都受了伤,尤其麦格被粗大的木头柱子砸了一下当场吐血,但此时来不及想那么多,风雪衣三人拉扯着他往外跑去。
跑到院子里,发现邻居也有人跑了出来,还有跟多人没有跑出,这恰好是天将亮未亮人们还都熟睡的时候,大家都没有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