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说:“把刀放下说行吗,说什么我们都听着,非得举着刀,拿自己的命要挟吗?”
大叔越发激动,“反正我和我女儿的命都不如一个官二代值钱,让我见他!否则我绝不放下刀!”
“我答应!”林秋浦说。
大叔瞪大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相信,他说:“骗我!”
“我不会骗,把刀放下,以为在伤自己,现在在触犯法律知道吗?”
“真的让我见他?”
“当然!”
大叔将信将疑地放下刀,当他走过来时,林秋浦突然把他按在长椅上,从后面拷住双手,大叔挣扎得很厉害,却挣脱不了林秋浦的双手。
“别嚷嚷,吵到其它病人了,现在让见他。”林秋浦说,“冬雪,开门!”
林冬雪推开门,突然发现病床空了,窗户大开,夜风灌了进来,把窗帘吹得上下起伏,她跑过去检查,那扇窗户本来是有栏杆的,张潇竟然神奇地折断了其中一根,制造了一个可以钻出去的空隙。
见此情形,陈实二话不说跑出住院部,询问医院门口的保安,他们说刚刚确实有个穿病号服的小胖子出来,保安问他去哪,他说出门买点东西,也就没管,毕竟这里是医院不是精神病院,常有病人出门。
一看监控,张潇出门后上了一辆出租车,陈实能做的也只有将车牌号记下来。
大叔由保安扭送到了附近派出所,闹腾的医院总算消停下来,陈实说了一下情况,林秋浦懊恼不已,“这小子太不省心了。”
“张潇是被吓跑的吧?听见段琳父亲跑来找他算帐。”林冬雪猜测。
“我觉得这件事情是凶手在利用段琳父亲,凶手知道自己接近不了张潇,所以把地址告诉了段琳父亲,自己浑水摸鱼。”陈实说。
“但张潇是自己跑出去的。”
“也有可能是收到了谁的信息,对于张潇而言,凶手现在仍然顶着他朋友的身份。”
“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林秋浦说:“赶紧给每个人打电话,确认他们现在在哪,把他们部叫到局里,就算抓不住凶手,至少把他绊住,叫他下不了手。”
林冬雪想了一个更方便的招儿,挨个给这些人打电话,深更半夜收到来电,这些人果然都在睡觉,林冬雪要求他们自拍一张照片并发来,并在照片中作一个特殊手势,以确保是此时此刻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