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端华根本没打算饶了这贱人,贱屁眼昨夜侍奉了主君,穆端华更是饶他不得,闻言也只是端起茶杯宽茶,凑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
下奴手中的猪髻针连续刺下去,宋侍奴屁眼口的每个褶皱都不放过,那地方生的嫩,如此折磨已经是有些残忍了,每个褶皱扎一针下去,如此三圈下来,每个褶皱都扎了三针,屁眼口就满是密密麻麻的猪髻针了,宋侍奴已经叫哑了嗓子,哭肿了眼睛,知道自己求饶也没用,反而平白让人耻笑,干脆就放弃了求饶,反正正君也不会弄死他,他今天就咬牙熬了!
穆端华等针刺之行完毕之后才说:“取荆条来,屁股抽烂。”
下奴取了荆条过来,有点犹豫,荆条上满是尖刺,抽下去皮开肉绽,后宅里责罚人向来不会用荆条的,都是以皮肉受苦为惩戒,以警醒教训为目的,并不会损伤身体,用上荆条的都是犯错被重罚的,而且荆条责罚之后会留下疤痕,丑陋不说,也是难以磨灭的耻辱,宋侍奴犯错也不是在侯府,这用上荆条有点过了。
穆端华一个眼神过去,下奴在不敢犹豫,两边分开左右开弓,荆条挥舞间血珠迸溅,猪髻针也纷纷掉落,原本白皙肥嫩的屁股上满是血痕,一道道的看着极其骇人,在场几人都有些不忍再看,纷纷扭过头去。
宋侍奴惨叫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最后眼睛一番,被折磨的晕死过去。
穆端华这才叫停,抚了下自己的鬓角,声音虽然温和但说出的话却让人恐惧,“宋侍奴生性淫荡,受此番重罚也是叫他长长记性,受了教训知道疼,日后才知道守着规矩,众位今天也都看到了,侯府由我掌管,谁敢放肆都是一样的结果。”
“是,妾等谨记正君教诲,不敢放肆。”穆端华话落的时候,在场几人虽然面色都是强装镇定,心中早已是惊涛骇浪,正君手段狠毒,一个侍奴而已,何必如此折磨,几乎是全都对正君心生恐惧,齐齐起身跪地,恭敬的回答。
穆端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对下奴吩咐道:“把宋侍奴带下去治伤,伤好之后每日带着贞操锁,钥匙交给主君,派两个懂规矩的下奴在他身边伺候。”穆端华这一番折腾也快到了中午,他看众人应该也都被他震慑住了,才笑着说:“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
打发了众人离开,穆端华回内室去,对乳父说:“这次事情之后,后宅里没人在敢放肆了。”
乳父有些忧心的说:“殿下雷霆手段,他们自是知道怕的,可奴担心,若是这事传到侯爷耳中去,恐怕有损正君形象。”
穆端华沉默了一下,知夏给他披了件衣服,扶着穆端华在小榻上坐了,捧了热茶给他,很是不屑的说:“侯爷既然把那淫荡贱人交给咱们正君处置,定然是半点也不在乎他的,怎么会为他看轻了正君!”
乳父摇了下头说:“那贱人自是不配,可侯爷若是知道殿下对一个卑贱侍奴也下了狠手,会不会觉得殿下歹毒?会不会觉得殿下没有容人之量?会不会觉得殿下善妒?”
知夏倒是没想到这么多,他有点呆愣的说:“可侯爷不是说了让正君严格管教的吗?正君这是照侯爷的吩咐办事,侯爷如何会觉得是殿下善妒?”
穆端华放下茶杯,叹了口气说:“是我想震慑他们,借机会立威,此番行事却有不妥之处,可宋侍奴身份如此卑微,我相信侯爷不会因他而恼了我。”
乳父叹了口气说:“殿下还不明白吗?与宋侍奴无关,今日在场的人太多,若是有人在侯爷面前嚼舌根搬弄是非,说正君的不是,侯爷不听还好,若是侯爷听进去一分两分的,他会怎么看正君呢?”
“这……他们……”穆端华有些不知所措,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拍了下桌子说:“叫我知道他们敢在我背后耍手段使坏,我绝对饶不了他们。”
乳父轻笑了一下,看穆端华还是没说到点子上,只能提醒他说:“殿下入府也快满一年了,可曾为侯爷张罗过收纳侍奴?让那些下贱东西在侯爷身边侍奉,哪里知道他们心里在琢磨些什么,殿下何不自己主动点,为侯爷选几个像样的侍奴入府,殿下选的人自然是拿捏了命脉的,他们不敢不听殿下的话,这样的侍奴放在侯爷身边侍奉殿下也能放心点,在外也能落个贤德的美名,太正君也会对殿下赞赏有加,如此任谁也说不出殿下善妒,若是殿下有孕,侍奴也能帮殿下分去侧君和侍妾们的宠爱,岂不是两全其美?”
乳父看穆端华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才继续说:“这次太正君给侯爷纳了两个侍奴,殿下就没想过为什么吗?侯爷后宅里人少,侍妾的位置还有空缺,侍奴只有两个,太正君都看不过去了,这些事情本应该是殿下这个正君来操持的。”
穆端华点点头说:“是我疏忽了,从前我也想过该纳侍奴进府,可一想到旁人侍奉主君,我心里就不舒服,这才一拖再拖,没想到太正君心里不痛快了,是我没能尽到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