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没你说得那么可怕,也不算畸形臃肿,一点也不难看...”
“不就是突发腹水吗,我抱你上车去医院,看医生怎么说...”
萧风歌看着床上侧躺着、啜泣不断、哭到双目失神的楚牧辰,展现直男本色,瞬间提出了应对之法。
毕竟,除了现代医学,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床上人被腰间重物压得难以起身、只得侧躺,腰部肌肉被拉扯成满拉的弓弦,随着他的哭泣和喘息而颤抖不已,似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疼痛。
肚腹鼓胀膨隆到好似临产,腹部肌肤被撑薄,在灯光下几乎半透明,随着艰难喘息而重重起伏,内里似有活物,在腹腔里不断游走,在肌肤上顶起一个又一个的鼓包——
仿若下一秒,就有什么东西要破腹而出。
看着真是极为惊悚。
“不,不要...唔...呃呃呃!”
又是压抑隐忍的痛呼声,唇角被撕咬得破烂不堪,牙关紧咬,锋利的下颌线绷紧,眉头紧皱,拧成川字,曾经灵动闪亮的碧眸也黯淡无光,涣散失神。
萧风歌默默将手抚上了不复温软的大腹,顿觉自己好似在摸冰冷坚硬的磐石。
他无言地将手抚上了弯折成奇异角度的腰背部,开始和缓又温柔地按揉绷紧的肌肉,又轻轻地拨弄起缠绕成一团、不复柔顺的金发。
真是一反常态,若是他正常时,像这般脱得精光,不是在运动就是在求欢...
萧风歌看着床上人在难捱的痛楚过去后,又哑着嗓子、揪着奶尖、艰难地晃动大腹,在最虚弱最无助的情况下遵循本能,开始求欢,好似溺水之人找到浮木。
然而还没过多久,便又开始低声啜泣着忍痛。
“真的,去医院吧?听话?我可不想看你狗带!”
萧风歌默默地握住他细瘦了一圈的腕子,轻轻地晃了晃,便看他抖抖索索地回握住,似是用尽最后的气力,直直捏得自己手指生疼。
“不...应该,熬得过去...”
“我不希望,我在您遇险时,无能为力,没法保护您...”
“嘶...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