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风文学>修真>钻石熊鱼塘 > 我x小导游
    我找回一点年长者的镇定,目光一点点往上移,最终停在他薄薄的锁骨。未干的头发还在滴水,我的心突突跳动起来,双手控制不住地伸过去握住他的腰往自己身上带。他被我拽得一踉跄,在完全扑到我身上之前堪堪停住,用双手撑着我的肩膀,抬头看向我。

    他看我一眼我便有了生理反应,我羞于承认,但事实便是如此:当他用下垂的上目线看我的时候,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下睫毛扫过脸颊时的瘙痒,我为这瘙痒难耐地勃起。

    “踩上来,地板太冰了。”

    我坚持不看他,他便也不再看我。

    我低着头看他雪白的赤足踩上我的脚背,水渍打湿了宾馆一次性拖鞋的鞋背和我的袜子,让我的脚背也湿漉漉的。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将他纤细的腰肢整个揽到怀里,他没拒绝,双手顺势环上我的脖子,乌黑的头发蹭着我的下巴,洗发水的香气便幽幽钻到我鼻子里。

    我就这样搂着他、他踩着我一步一步挪到床边。我抬起一只脚的时候重心总会落到另一边,他的也是,随着我的步子更重地压到我脚背上。他整个人都比我小一号,我甚至不敢低头去看那对雪白的脚踩在我的深色袜子上有多么色情,他的脚趾不自然地蜷起来,挠着我的脚背,我双腿竟开始发软。

    他被我轻轻摔在床上,胳膊肘向后支撑着身体。我弯腰提起他一对雪白的足捧在怀里,他惊讶了一瞬,双脚挣动起来,动作却又不敢太大,膝盖以上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我无心想其他,浴袍被他的动作扯得上移,大咧咧漏出一片白净扎眼的腿根。我自知逾矩,便老老实实把目光收回来,一手握着他一只脚腕,用手掌帮他把未干的水渍抹净。他的脚干净又漂亮,我难以自制地把脸凑上去亲吻他的脚背,又在他的惊呼中把圆嘟嘟的脚趾含进嘴里,钳住他的脚腕不许人动弹。

    我挨个舔过他的指缝,又拿牙齿轻嗑,他的惊呼便逐渐变了调,软着嗓子抖落几声哼鸣,听得我耳朵发烫。他的脚被我攥在手里,裹上一层透明的唾液,捏起来更加光滑,简直像某种性器官,湿度都有些超过。饱满的指腹像五颗珍珠缀在足上,他也逐渐得了趣,红着脸将一只濡湿的足踩在我蓬勃的胯间,湿漉漉的脚趾灵活地夹住牛仔裤的拉链往下拉。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全部出走,木质纽扣被毫不犹豫地解开,连同内裤一并扯下。我一只手捧起他的双脚,急迫地、可怜地将龟头蹭上对方白嫩的脚心。他的脚心有颗小痣,只要我眼热地顶上去,他便缩瑟一下,来回几次他痒得受不了就将我的手踢开,一只脚踩上囊袋,另一只脚用脚趾绕着柱身蹭弄。不消一会他的脚上便沾满了我的前液,白灯底下亮晶晶的,看得我目眩神迷,没多久便耸动着射在他脚心,好像对方一脚踩进了牛奶桶里。

    我跪下来,虔诚地舔干净,我看着我的精液粘在上面,简直是一种自虐般的赏赐与亵渎。

    这时我才有勇气去看他做完了荒唐事,我已经没有任何需要继续隐瞒的部分,我整个人被横向切开,展露无疑地摊开在他面前。才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他仿佛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他的脸上浮现出带着媚态的狡黠与纯洁,带着些羞涩却不错目光地望着我,整个人坦然地接受了欲望的袭夺。

    他轻轻说:“你帮帮我。我下面有点痒。”

    他白皙的大腿难耐地夹在一起小幅度地磨蹭,我郑重地撩起他的浴袍,双手托起两瓣浑圆的臀肉揉捏把玩,又从他的后腰摸到膝弯,然后轻轻分开他的双腿,如同拾起泉水瀑布间打磨细嫩的鹅卵石。一阵腥臊味扑面而来,原来他已经湿透了,丰腴的腿根被潮液打湿,摸上去竟是黏腻的一片。

    我的目光继续巡游,再次眩晕于眼前不可思议的美景:一朵娇粉色的肉花绽开在他腿心,微微发肿的、潮湿的、丰满的、满载着欲望的。圆嘟嘟的肉芽探出头来,坠在肉花上方。瘙痒使他难耐地挺腰,肉蒂挺在空气中晃动,我实在把持不住,像沙漠中口渴的旅人见到一湾清水那样扑上去,用唇舌挑逗,榨出更多的潮液。我想,做爱本就应如石间溢泻清泉一般美妙。

    我的舌头绕着他挺立的肉芽拨弄,又用牙齿轻轻咬住,粉白的肉粒便从包皮中翘出来。我舔上去便感到他的大腿抽搐着夹紧我的脑袋,软乎乎的腿根将我整个人闷在他腿间,鼻息间全是腥甜的性爱气息。手指夹住肉芽的根部揉捏几下他便尖叫着潮吹,猝不及防喷到我脸上,我舍不得擦掉,就着他高潮后的余韵用整只手掌拢住抽动的蚌肉,重重揉搓几下他便又喷出一股潮液,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股一股往外吐水。

    呻吟声沙哑又柔媚。我眩晕着拆了床头柜的避孕套给自己戴上,用手指拨开他肿胀的小阴唇,托着肉实的屁股把自己往里送。他太敏感了,我只要稍微使力,他便带着哭腔求饶说自己不行了。我自然不相信,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只是沉溺在这段美妙的结合经历中,设想着应当有不同种的体液喷薄而出,把我们两个变得湿淋淋、热乎乎的。

    皮肉相撞的水声就要冲破墙壁,他将我绞得死紧,柔软滚烫的内壁吸着我不放,又在我整根插入的时候重新缠上来。我把自己的掌印留在他纤细的腰侧和丰腴的臀肉,已然忘记此趟旅行的初衷别人的为何,只想留下一切可以证明此刻真实存在的证据,虽然部分已逝,但整体还是难忘的。

    他的哭叫断断续续掉进我耳朵里,后背的抓挠也渐渐收了力气,整个人脱力地被我摁在身下。大腿根的骨筋都冒出来,哆嗦着夹住我的腰。我看他被我干得恍惚,唾液顺着微张的嘴角淌出来,在下颚的边缘断裂,扯出一道银丝之后砸在床单上,我好像捅破了一只暖水袋,温暖的水液浇得我五脏六腑都痛快起来,回味无穷地舒张着。

    他平坦的小腹已喷不出多余的水,可我的操干却尚未停息,当我再次挺身没进他温暖的穴道中,他终于露出我渴望已久的那种崩溃与破碎,痉挛着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如我所愿,在此刻让我一瞬间有资格成为他的所有物。

    那天之后,我拼命寻找一切机会向他求爱:景区的厕所隔间、无人的客车大巴、他的房间、我的房间……我们痛快地做爱,越来越忘乎所以,我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仿佛生来便应当如此。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我的生活果真如此不可思议,竟神奇地走上正轨。我是我,不是其他任何人,没有别的面具,和他一样,学着像白纸一般袒露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