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闻言,在心中默默盘算:“来年三四月出生,正好天气暖融,是个好时节。”
周夫人心情甚好,让人大赏府医。
府医道谢走后,周太傅道:“如此大喜,需得庆贺,拿酒来。”
婢女闻言没动。
周夫人嗔瞪着周太傅道:“禁酒呢,你乐昏头了你。”
“还真是。”周太傅回过神来,哈哈笑着让婢女端来茶水,以茶代酒举杯庆贺。
素来沉稳的周泊序,此时也喜难自抑,唇角高高扬起,满心激奋,端着茶盏与周太傅对饮。
见父子俩高兴的望乎所以,喝了一盏又一盏,周夫人没好气道:“大晚上的喝这么多茶还睡不睡了,要喝就喝汤。”
说着,周夫人让人收走了茶水,给他们盛上鸡汤。
“来,韫儿也喝。”周夫人给庄韫也盛了一碗。
庄韫双手接过:“谢祖母。”
周夫人看着明礼懂事的庄韫,愈发期盼郁澜腹中的孩子降生。
厅中气氛和睦欢融,是郁澜嫁给周泊序以来,在周府吃的最愉快的一顿饭。
自这次开始,周夫人彻底放下过去,全然接纳郁澜和庄韫,笑脸相对再无隔阂。
临走时,周夫人将周泊序拉到一旁,低声嘱咐:“头三月怀胎未稳,你克制些,不可行房。”
周泊序闻言,俊脸一红,随即想到近日来的纵情,没敢吱声。
“你听见没。”周夫人杵了杵他。
周泊序低咳道:“儿子记住了。”
“行了,早些回去歇息吧,别让公主累着了。”周夫人不舍送别。
“嗯。”周泊序应声,快走几步追上郁澜,谨慎的扶着她,生怕她碰了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