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后面的话,说起来让人觉得晦气,只能用一声叹气,表达心里难过。
墨叶又从间荒归来了。
除了最难过的秦墨,当属叶组的人最为难过,琴子房是叶组的总调度,他在叶组的身份,就相当于龙悟在墨组的身份,他出殡的那天,叶组很多人哭的稀里哗啦,魏楯更是像个孩子,抱着琴子房的棺材,哭的迟迟不肯离开。
只是没人能像秦墨那般任性。
他们还需要重返间荒,时刻镇守禁区,不能时刻守灵。
只是……
说难听些,难过总要有个度才是,跪着五天五夜不吃不喝,确实有些过了。
他秦墨好歹也是华武的总代表,间荒禁地的总负责,他缺阵,镇守的数十万将士,却也安心不到哪儿去。
墨叶这次又过来,是想把秦组长请回去的。
“秦组长……秦组长……”
湛谷小心翼翼的走到秦墨身边,他低声叫唤着秦墨。
秦墨眼睛一直大大的睁着,盯着琴子房灵堂的方向,或许听到湛谷的呼唤,或许没听到,总之却还是不见一丝动静,就像一座雕塑,被永封在了这里。
湛谷叫了半天,得不到回应,他只能叹口气,又走出了灵堂。
礼堂外的院落里,墨叶的人三三俩俩的聚集在各个角落,龙悟、奉枭两人心烦意乱的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好似上了瘾。
见湛谷出来,两人步调一致,同时扔下烟头,踩灭,快速冲到湛谷左右两边,将他夹持在中间,“怎么样?”急忙问。
湛谷无奈的摇摇头。
一阵风儿吹过,就像清晨的清风,给人一股凉爽。
在人们眨眼睁眼的功夫,院落中心一位老者坐落下来。
墨叶众人先是一愣,随即急忙拜道,“仓老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