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替轩辕懿擦拭掉落的眼泪,用还埋在他肠道之中变得更大更硬更烫的小魏尔得作了回答。
“我的欢心比伯父那个银枪蜡样头要难得许多,就这样,还远远不够。”
说完,他抱起身上的轩辕懿掀翻在书桌上,驾起一双长腿开始新一轮迅猛的冲击攻势。
轩辕懿就着未褪的情欲缠紧四肢,将身上健壮的身躯紧紧拥抱,虽不说话,但身体舒张,主动调整好接纳的姿势,便于魏尔得插入更深。
一时小书房中只剩下皮肉水声,伴着交缠的粗喘,啪啪啪地满室回响。
在书桌上又射过一次,魏尔得抱起轩辕懿,将他翻了个身,正面向下,依旧是压在桌面上,从他的身后又插进去。
后入得更深些,轩辕懿撅着臀,在顶撞到底时发出一声绵长的哼声。
“嗯——”
还是这种,类似咬着下唇,压抑住喉咙,从鼻腔里溜出来的闷响。
魏尔得缓慢耸动,给他充分适应的过程,沿着他汗湿光滑的颈项和肩膀一路亲吻。
咬到耳垂,魏尔得伸出舌头,舌尖扫荡耳廓。
轩辕懿在他怀里颤了颤,侧头偏躲过耳朵,主动将唇送上。
温软的唇瓣贴着他的下颌轻啃,吻了又吻:“别咬,痒。”
这种拒绝方式让人无法拒绝。
魏尔得就着他送来的唇吻下去,纠缠半晌,暂且放过他的耳朵。
吻够了,扣着腰再次加速冲刺。
轩辕懿撑着肘,额前溜出的乱发多了几绺,随着身体的节奏前后摇晃。
“嗯——”
又射进肠道深处,魏尔得扶着他的肩和胸把人从桌上捞起来,抬起他一条腿,变换了角度,开始有深有浅地往上顶。
“我发现,你行房时都不爱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