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小儿到底哪里不同,竟能让夫君做到如此地步?”云初假意垂思,“夫君对夭夭……”
老太太吓得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出声打断。
“景玉惜才,爱才,必是见对方有几分才华,又和他一样出身寒门,这才偏爱几分。
初儿你万万不可多想,你和夭夭在景玉心里是不一样的存在。”
云初心里冷嗤一声:可不就是不一样嘛?
这乔家就自己和夭夭是外人。
“老太太说的是,只是如此一来,云初更加不能去请太医。
一来,陛下盛怒,太医自是避乔府如蛇蝎,断然不会上门。
二来,自是夫君越惨,陛下的怒气消得越快,如此才能保住夫君的官位和仕途。”
“这……”乔老太太面色一滞,很想反驳,可又觉得有几分道理。
“好吧,祖母信你,若是有需要银子的地方,你支人去我院里说声。”
云初颔首,淡淡开口,“多谢老太太,这银子暂时用不着,一切只待夫君醒来,问清前因后果再行打算。”
“在此之前,咱们乔府要低调行事,切勿张扬,以免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于夫君不利。”
乔老太本来还心存疑虑,如今见云初处处为乔府,为景玉着想,不由得放下心来。
哎,都怪那该死的外室。
若没有她,景玉和云初琴瑟和鸣,哪里有这么多糟心事。
“初儿啊,这管家的事情……”
“老太太,夫君眼下这副模样,我哪里还有心思处理庶务?
再说我这身子的确伤了根本,我还想着调理几年,日后能与夫君再有孩子。”云初说完福礼,姿态放得极低。
乔老太见此欣喜不已:云初能想有乔家子嗣,说明心里是真有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