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应聘个作曲吗?你不就是音乐学院的吗?怎么,专业没学好?”
田宇尴尬的微笑道:“我是声乐系的,作曲不是我的专业,里面的课程,我也都是自学和抽时间去插班听课的。”
看到田宇的表情,于一瑶的心也软了下来。
这孩子也是个苦命人。
回忆到了一些往事,于一瑶有些唏嘘。
去年有次去收租,隐约听到他电话里母亲在唠叨亲戚如何如何在催债,隔着房门听到他挂断电话后,不断传出沙哑而呜咽的哭声,听着那种压抑的声音,能想象到应该是用枕头或者什么捂住了嘴巴吧!
人都有恻隐之心。
这也是为什么在田宇欠下几个月房租,于一瑶也只是抽空去看看而一直没有催租的原因,就拿这次来说,她也是拿着收租的理由,去看看这个可怜的孩子过的怎么样。
心里想着这些,于一瑶嘴上可没留嘴,发号施令道:“别废话了,赶紧给老娘干活。”
你就说她嘴有多毒吧!
田宇双手一挽袖子,“行吧!您说打扫哪,除了做饭,今天家务活儿我全给您包了。”
于一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老神自在的往沙发上一坐,手里抓着瓜子,翘着二郎腿和地主似的:“把地给我拖了,玻璃、柜子、液晶屏幕全部擦了,还有我那盆衣服都交给你了。”
她今天穿了身时尚的衬衫加连衣裙,因为在家,里面好像没穿东西,脚下穿着一双粉红色的兔头拖鞋,成熟美颜却不失少女的韵味从骨子里散发了出来,果然漂亮不需要打扮啊!
纵使心智再高,也驾驭不住青春的荷尔蒙,田宇耐不住于一瑶的美色,不可难免的冲她性感雪白的大腿上瞄了几眼,最后又情不自禁的落到于大姐胸口撑起的紫红色衬衫上,这里面没穿东西,都是这规模?这谁顶的住啊。
唉!非礼勿视,干活吧,擦地擦地,田宇低着头忙上了。
于一瑶是个嘴巴闲不住的人,一有空就会叨叨田宇几句,“你擦得那是什么啊,我告诉你啊,你别把我当你小学老师,在这给我糊弄事儿啊!,说着又去液晶屏幕底下摸了摸。”
“您瞅瞅我这满头大汗,没糊弄。”
“行了就这样了,你去洗衣服去吧!”
磨磨唧唧地走进了洗衣间,田宇叹着气,找了个小板凳坐了下来,能用洗衣机的他都给搅上了,一些掉色的或者不能用洗衣机的他只能泡上洗衣粉手洗,一件接一件,田宇这一上午就没闲着。不过洗到最后他却没了动静,原来在脏衣服的最底下,压了好几件肉色丝袜和几件紫色或红色的内衣内裤,看着这些可怜到几乎没有多少的布料,内心不由幻想着于一瑶穿着的样子,这副没见过世面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起了生理反应。
这勾巴谁能顶的住?这也归我洗?